【正文完结】
(克己复礼极端占有欲太子&懵懂娇软小哭包)
沈若怜是太子晏温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孤女。
初时小姑娘娇娇柔柔,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瞧着晏温时,总是带着些胆怯。
让他不自觉从心中生出软意。
后来沈若怜在东宫被百般娇养,千般宠溺,终是养成了单纯开朗的性子。
到了年纪,晏温自是以兄长的身份,琢磨着为她择一门好姻缘。
任凭她如何撒娇说只要太子哥哥,他也没有一丝转圜。
没人知晓,沈若怜与尚书家公子裴词安将要定下亲的那日,晏温不自觉走到姑娘房前,站了半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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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温身为一国储君,从小便冷静端方,鲜少被情绪左右。
他料定,自己未来的太子妃定也是高门之女,端庄大方。
然而那日晚宴间,当晏温看到桃花林中,沈若怜与裴词安偷偷交握的手时,二十年来头一次生出近乎暴虐的嫉妒。
晚宴结束后,太子拦她在东宫,一遍又一遍偏执地问她:
“喜欢他还是喜欢太子哥哥?”
小姑娘哭得我见犹怜,委屈出声:
“若怜最不喜欢太子哥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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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小剧场】
裴词安近一段时日都未见过自己的“小未婚妻”,这日,太子破天荒召他入宫。
东宫小花园内,裴词安伏跪在地,眼神丝毫不敢落在亭中。
裴词安知晓,亭中女子便是近日流传的太子新宠,对于太子之事他万万不敢窥探。
过了许久,云销雨霁,
太子脚步轻快地站在他面前,理了理衣襟,状似无意地露出颈侧抓痕。
闲话家常般笑问他:
“婚期将近,裴卿可准备妥当了。”
裴词安不自觉扫了眼亭中,恭声道:
“谢殿下关心,都准备妥当了。”
太子点头,好似心情极好般温笑着嘱托:
“如此甚好,孤只有这一个妹妹,你可得好好待她才是。”
【男主前期一直在吃醋,有发疯后强取豪夺情节】
【男女主没有血缘关系,女主没有入玉牒,全天下都知道男女主不是真兄妹】
【小剧场里的内容发生时,女主和男二没有定亲完成且将要取消定亲流程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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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预收文案1——
《芙蓉如面》
江家嫡女江绾才情高标,目下无尘,是京城人人倾慕的姣姣明月。
更有三皇子沈奕苦追三年,终于盼得佳人点头的佳话。
然而就在江绾即将出嫁的前一月,江家被发现通敌叛国,江绾畏罪自焚,死后亦成为人人唾骂的罪人。
就连她的未婚夫也急于与她撇清干系,扬言自己所爱是丞相之女陆菀,江绾不过是替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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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江绾被人从火中救下。
为替家族洗清冤屈,承受两年换皮挫骨之痛,以花千楼头牌姜姝之名重回京城。
曾经有多孤高清傲,如今就有多浪荡妖媚。
接客当日,江绾看着买下她之人,自嘲轻笑。
“听闻皇叔生性风流,还望皇叔怜惜。”
沈玦挑起她的下巴,轻嘶一声,笑得轻佻,“倒是绝色,以后跟着本王如何?”
江绾笑靥明艳,媚眼如丝。
仰头亲吻他时,她笑得唯恐天下不乱,“听闻皇叔喜欢你那三皇侄的心上人陆菀,奴帮你得到她,可好?当然,还有——”
“龙椅。”
【小剧场】
沈玦心里装着一个白月光。
他从不曾将自己从青楼赎回的姜姝放在眼里。
红烛帐暖,沈玦在她耳畔厮磨,“姝儿,明晚去陪赵将军一夜,可好?”
江绾动作微滞,随即红唇缠上他,笑容愈发明艳,“好。”
……
第二日,沈玦红着眼踢开房门,疯了般将江绾拖出房间。
他压着她,恶狠狠质问,“本王后来明明给了你匕首,你却仍选择陪他?”
江绾轻拢薄衫,抚平他眉心,笑得自甘堕落,“我与你不过互相利用罢了,难不成皇叔对我动心了?”
——预收文案2——
《糙汉将军的帐中娇》
娇柔美丽大小姐vs糙野将军
1.
白臻臻从外祖家回京,半路上被山匪掳去。
京中都传她在匪窝待了三天三夜,就算回来,恐也失了清白。
果然,未出两日,白臻臻的未婚夫家便来白府退了亲。
他们说的都是自家儿子的错,眼神却充满明晃晃的鄙夷。
曾经的天上月,沦为京城贵族少男少女们的笑话。
她的丞相父亲虽对她视若掌珠,可耐不住继母孙氏在枕边上眼药。
为了府中其余几个庶女,决定将她嫁给孙氏娘家一个不学无术的远房表哥。
白臻臻想起那个土匪头子盯着她时,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,心里头怕得厉害,终是应了婚事。
2.
惠王谋反那日,城外突然出现一支骁勇善战的骑兵,以雷霆之势进京勤王。
彼时,白臻臻正与远房表哥从茶楼出来。
在马蹄声近在咫尺时,表哥为了保全自己,将她推到了马蹄之下。
料想的疼痛没有到来。
白臻臻被人拦腰捞到马背上,睁眼便对上那双极具侵略性的眸子。
3.
燕朝男人都好涂脂抹粉,只有赵景煜粗糙不羁,体格健硕高大,轻而易举便能将白臻臻罩在怀中。
没人知道赵景煜是重生而来。
上一世他还是小乞丐时,对白家小姐惊鸿一瞥,那娇软的身段和白皙修长的脖颈叫他觊觎许久。
【小剧场】
赵景煜乘马车接白臻臻从公主府回来,见少女眉眼低垂,赵景煜讽道:
“怎么?如今嫁了我,还对曾经的未婚夫念念不忘?”
小姑娘面颊嫣红,摇了摇头,小声道:
“不是的。”
少女微垂着头,纤长白嫩的脖颈从衣领里露出,赵景煜微眯眼眸,一把将少女拉进自己怀中。
“别……”
赵景煜咬了咬她的耳垂,声音微哑:
“你那日说你表姐被逼给太监做对食一事,明日我便帮你解决了。”
白臻臻闻言抿了抿唇,默默放开了挡在他身前的手。
将军府的马车在后门停了许久,直到天擦黑,赵景煜才抱着小姑娘从马车上下来。